看着他们的背影,韩天宇双手攥成拳,他感觉到夏以沫变了,不再是那个唯他命是从的小女孩了。


  这怎么可以?那个从小就听他的话,让她往东她绝不往西的小女孩什么时候摆脱了他的控制?


  不!以沫应该只是一时生气,只是一时的。


  到了车上,夏以沫蜷起身子,把脸埋在臂弯中,眼泪再也止不住。


  被围攻的时候,她以为自己这一次无论如何也洗脱不了了。


  战时濂把她抱到怀里,拉开她的手臂,温声问:“怎么了?好好的怎么哭了?”


  夏以沫固执地蜷缩着,哭得不能自已,瘦小的身子轻轻颤抖着,无声无息。


  战时濂轻叹,把她抱到自己膝上,一下一下拍她的背:“乖,不要哭了。都是我不好,没有看好你,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。”


  夏以沫抬起泪眼,抓着他的衣襟:“为什么会相信我?我都没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。”


  战时濂一笑,手指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:“你说什么我都信,只要是你说的!”


  夏以沫目光定定的看着他:“为什么?”


  “因为我爱你!”战时濂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。


  “刚刚不是告诉过你?你一直在这里!”


  这就是一见钟情吧!可惜自己被伤到不会爱了,夏以沫苦笑。


  夏以沫看着自己和他的手,良久抬眸:“其实今天我本来想独自离开的。”


  “我知道,所以我借着视察来找你,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。”战时濂平静点头。


  夏以沫的眼睛睁得更大。


  战时濂把她的手放在唇边,轻轻啃噬。


  夏以沫怕痒收手,看着他,轻声说:“战时濂,谢谢你!”


  战时濂唇角弯起:“不用谢,小太太。”


  “战时濂,我们谈恋爱吧。”夏以沫咬一下唇,下定决心地说。


  战时濂点头:“我们本来就在恋爱中啊,不过你想怎样就怎样,我听你的。”


  “可是,我不知道该怎么谈恋爱,我的爱情,那些年,都用光了,我不知道该怎样爱。”夏以沫垂下头,她的爱情就是韩天宇,而今回头看,不过是一场笑话罢了。


  战时濂把她放在座位上摸摸她的头,宠溺的说:“丫头,顺其自然,你开心快乐就好。”


  夏以沫的泪滴滴滑落在胸前的衣襟上,除了外公没有人这样摸着她的头叫她“丫头”。


  “怎么了?”战时濂抽起纸巾给她擦眼泪。


  夏以沫拿过纸巾摇摇头,轻轻说:“我想外公了。”


  战时濂的大手在她的头上停了一下,心疼的把她搂在怀里:“以后,我来疼你,我们一定会幸福的。”


  温暖的胸前,夏以沫轻轻点点头,至少这一刻她觉得有人疼,有人呵护,很幸福。


  彭越听到专用电梯门开的声音,抬头看了一眼,瞬间石化。


  张大嘴巴看着他的天神老大怀里抱着个女人走进来。


  “战,战总——”


  战时濂瞪他一眼,看看怀里熟睡的人。


  彭越机灵的闭嘴,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,看着战时濂抱着人进去,又懂事的帮忙关上门,然后回到座位上轻抚自己可怜的小心脏。


  办公室的门无声的开了。


  夏以沫眼睁睁看着两个男人从椅子上摔到地上,而旁边的另一个帅哥笑得趴在了桌子上。


  齐宇和华灿迅速站起来,不去看倒在地上的椅子,瞪大眼睛看着面前这个一身T恤牛仔,扎着个马尾的小姑娘。


  “你!你是谁?怎么进到办公室里去的?”华灿的表情仿佛见了鬼一般。


  电梯传来上行的轻微响声。


  “糟了!”齐宇一把把夏以沫拉过来。


  “先把她藏起来,藏起来,老大上来了。藏哪啊?小越!”齐宇急得转圈,问笑个不停的彭越,恨不得踢他一脚。


  华灿立刻清醒,一把拉开书柜的门,就要把夏以沫往里塞,书柜足够宽大,藏个小姑娘没问题的。


  夏以沫被齐宇一拉,脚下一踉跄,也吓了一跳,一把把彭越桌上的文件推到了地上。


  彭越惊呼一声,赶紧抢救他的文件。


  电梯门开了,战时濂身后跟着肖嘉瑞和两个高管走过来。


  齐宇和华灿一个拉着书柜的门向夏以沫招手,一个正在扶地上的椅子,一个在地上捡文件,夏以沫则一脸懵的站在彭越的桌前。


  “你们在干嘛?”


  “睡醒了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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